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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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都16歲了，肯定要想著成婚啊。”蘇澄說的理所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她現在不是孤家寡人，甚至有著不能推卸的責任和義務，而她也不是一個自私到頂點的人，很多事情，她想都不願意去想，自然也更加做不出來。
“哦。”胸口悶悶的，顏煜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更疼了一些。
蘇澄又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你的山門啊？”
顏煜有些不想回答，但又覺得自己這種情緒莫名其妙、很沒有道理，不回答太不禮貌，於是張張嘴，有些有氣無力地道：“師傅沒有規定，只說讓我出來游歷一段時間，想回山門了再回去。”
“那挺自由的。”
顏煜點點頭：“是吧。”
回到湮城，蘇澄把顏煜安排在了她隔壁房間，路上也已經問清楚了她修煉佛門的煉體功法和靈們的修靈功法並沒有和道門的功法有所沖突，她覺得顏煜估計也知道了自己得到這些功法，但他沒有表示出什麽不樂意，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無所謂自己練或者不練。
蘇澄也就覺得沒有必要避著顏煜了，將他安排自己鄰房毫無壓力。
鐘越當天下午來了蘇澄的時候，得知蘇澄要和顏煜住在一個屋檐下，心裏一下子不舒服起來，且怎麽也調節不過來，只是隨口問了問蘇澄事情，接過蘇澄裝在布袋裏的韓瑜的人頭後就離開了。
出了蘇澄小院的鐘越沒有回家，隨便找了一處酒樓要了一個包間幾盤子小菜，十幾壇子烈酒，開始了悶喝。
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卻一廂情願地貼上去，怎麽也不想斷掉，又不能接受她身邊有其他人，哪怕她看上去對那男的沒有那個意思，他心裏都會不舒服。
郁向天這些天被冬艷服侍的很舒服，心情一直不錯，於是帶著冬艷出來游玩，不想吃個飯會看到他的得力屬下之一在這裏喝悶酒，這不像是一向冷靜得近乎冷酷的鐘越會做的事情，於是郁向天打發走了冬艷以及一眾仆人，進了鐘越的包房。
鐘越見到郁向天也楞了楞。
郁向天的脾氣有時是挺暴躁的，身居高位也不太會經營，若不是武功奇高，恐怕根本討不了半點好，但是若換個角度，作為朋友，郁向天卻是非常地合適。
豪爽大方、不拘小節，沒有太多的尊卑觀念，只要人不欺他，他幾乎沒有仗勢欺人過，即便是一些緊要的武功修煉要領，只要郁向天看誰順眼，都會無償地指點、送與。
這也是鐘越願意在郁向天手下做事的原因之一，或許郁向天不是君子、不是好的主上，但是只要有所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
從某種程度行來說，郁向天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而且不論對方的身份背景、武功等，只要對他有恩，他從不吝嗇回報。
“郁大哥？”鐘越英俊的臉上有些泛紅，但雙眼還算清明。
郁向天踢掉腳邊的酒瓶，坐到鐘越旁邊，略有些肥胖的臉上充滿好奇。“鐘兄弟這是怎麽了？”
“喜歡上了一個我怎麽努力也配不上的人。”說完這句話，鐘越又自嘲地補了一句。“對方還不喜歡我。”
“人在咱湮城？”郁向天的臉和身子都圓嘟嘟的，但五官卻不大，尤其是眼睛，很是細長，聞言眼裏閃過光芒。
鐘越點點頭，想起郁向天性格，隨即說道：“郁大哥，你對一般女人的那一套，在她身上沒用。”
“哼！”郁向天不以為然。“在咱湮城，只要她拳頭沒你厲害，你又把她關到了自己屋子裏，就算她一時不樂意，過一段時間也不會再反了，最不濟，你讓她有了孩子……”
“她拳頭比我厲害。”鐘越拎起酒壇子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苦笑。
“多厲害？有我厲害？要不我替你出馬？”郁向天擦擦手掌，有些興奮，自從他和何家那位同樣是頂尖武者的何猛在湮城的地位徹底確定下來的這四五年，他越來越少出手了，一是手底下聚集了不少高手，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出手，二是更多的事情他不出手，只出面，別人就能做出讓步……
如果郁向天是個很有野心的人，或者非常癡迷武學，或許該趁此機會大肆擴張加速實力，也可以盡情埋頭苦修。
可偏偏他對於權勢並沒有什麽心思，也不喜歡整天埋頭修煉，對美色之類的興趣也不大，真的認真算起來，他唯一的愛好也就是跟人打架，可惜他必須要守護家族、不能隨意離開湮城，自然不能外出挑戰同級別高手，曾經他也發過幾次邀戰帖子，卻沒人搭理他，甚至有一次一個人直接給他回覆說大家都忙得很，打鬥這種事情在年輕時已經做過不少了，老了還是好好琢磨琢磨怎麽教育下一代比較好，弄得郁向天都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再者他也不能和何家那位真的拼命，只過過招，就跟飲鴆止渴一般，除了勾出心底的打鬥因子，讓自己更難受之外，沒別的用處。
事情少了，別人也不讓他插手，郁向天已經閑了很久，要不然他堂堂郁家的族長，也只有閑著沒事幹了才會去給一個姨娘的生日大辦酒席。
說起來他也不是特別喜歡冬艷，不過冬艷確實長得漂亮，他多寵了幾分，僅此而已。
或許是酒喝得有點多，或許是對郁向天的印象還不錯，也或許心底湧出了太多訴說的想妄，鐘越張張嘴，又給自己猛灌了幾口，最終說道：“你還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她也是頂尖武者？”郁向天不相信，鐘越才21歲，那鐘越喜歡的人能有多大？三十幾歲的頂尖武者都幾百年不出一個，就算資質頂尖也一般都在40歲左右才突破頂尖武者的層次，而一般的頂尖武者差不多都在50多歲、60多歲、70多歲這幾個年齡段有所突破的，他郁向天是機緣巧合才在51歲那年突破。
哪知鐘越點點頭。“是啊，她才16歲，前途無量，身世……身世背景，也不是我能夠肖想的……”
16歲？背景深厚？郁向天的細眼頓時瞪大，不確定道：“可是這半年來傳的沸沸揚揚的蘇澄？那個被譽為武林千年來最傑出的絕世天才？”
“嗯，絕世天才……絕世天才……”聽到這裏，鐘越都想哭。
郁向天徹底興奮了，站起身不斷地搓著手。“天才啊，那武力值肯定不差，既然來了湮城，我再不好好招待，有些說不過去吧，哈哈。”
鐘越喝得已經有些舌頭大了，也沒註意郁向天的樣子，只是一邊喝著一邊說著：“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郁向天的感知力很強，自然聽清楚了鐘越說的話，搓搓手，肥臉上的興奮減退了點，顯出些許尷尬。“不好意思啊兄弟，如果換個女人，就算是頂尖武者我也能幫你拼一把，可蘇澄背後的勢力太強，還真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不過你放心，既然兄弟說了，到時候我一定幫你說一下。”
至於怎麽說，當然是先打過了，若是贏了當然要囂張一點地說，表明鐘越身後有自己，讓蘇澄多少給反應不是？若是輸了，就可憐兮兮地說自己是為了兄弟才打的，明明白白地告訴蘇澄鐘越癡心一片。
郁向天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鐘越：“鐘越兄弟，蘇澄她現在住哪裏啊？”
“住哪裏？”鐘越擡起頭，看見郁向天的頭有些晃悠，不禁皺了皺眉頭。“郁大哥你晃悠什麽？”
“我沒晃悠啊。”郁向天沒在意鐘越的言辭無禮，伸手捉住鐘越的雙肩，又問道：“蘇澄她現在住哪裏？”
“蘇澄？……住哪裏？”鐘越晃晃頭，潮紅著臉，不清不楚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幫你提親啊！”
“……提親？”
“是啊，等我跟她打過一場，嘿嘿，不論輸贏，都讓她知道你背後還有我這麽個頂尖高手！”郁向天放開鐘越的肩膀，挺挺胸脯，使勁拍了拍。“她考慮你的機會也會大些嘛。”
後面那一句，郁向天說的有些心虛。
蘇澄是青山派蘇家少主人，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以16歲的年齡榮登頂尖武者的境界，被譽為絕世天才，已經不是前途無量能夠形容的了，就算對家世不是十分感冒的郁向天也清楚，現在別說鐘家那種不算大的小家族，就是一流世家的少主都不見得能配得上蘇澄，完全要看蘇澄或者青山派怎麽挑選了。
不過想到蘇家傳出來的消息，似乎給蘇澄選擇夫婿的標準沒有世家這一條，重點是看男方本人，要能力夠強，聽說連相貌都沒有什麽要求。
或許鐘越也有機會去試試？
郁向天不太確定地想到。
不過這和他的關系不大，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和蘇澄打上一場，致使在這之前得先準備一些療傷好藥，他自己受了傷到問題不大，若是蘇澄受傷了沒有及時治療，問題就大了，郁向天心裏盤算著。
過了一會，鐘越喝得坐都不坐不好了，郁向天皺皺眉頭，嘆了口氣，感情這回事他也經歷過，他和鐘越比起來也不見得誰幸運誰倒黴，他喜歡的女子確實嫁給了他，可卻難產丟了性命，獨留下他孤家寡人。
得到又失去，他差點沒心神崩潰、走火入魔，挺過來也覺得人生沒太大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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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16歲了，肯定要想著成婚啊。”蘇澄說的理所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她現在不是孤家寡人，甚至有著不能推卸的責任和義務，而她也不是一個自私到頂點的人，很多事情，她想都不願意去想，自然也更加做不出來。
“哦。”胸口悶悶的，顏煜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更疼了一些。
蘇澄又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你的山門啊？”
顏煜有些不想回答，但又覺得自己這種情緒莫名其妙、很沒有道理，不回答太不禮貌，於是張張嘴，有些有氣無力地道：“師傅沒有規定，只說讓我出來游歷一段時間，想回山門了再回去。”
“那挺自由的。”
顏煜點點頭：“是吧。”
回到湮城，蘇澄把顏煜安排在了她隔壁房間，路上也已經問清楚了她修煉佛門的煉體功法和靈們的修靈功法並沒有和道門的功法有所沖突，她覺得顏煜估計也知道了自己得到這些功法，但他沒有表示出什麽不樂意，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無所謂自己練或者不練。
蘇澄也就覺得沒有必要避著顏煜了，將他安排自己鄰房毫無壓力。
鐘越當天下午來了蘇澄的時候，得知蘇澄要和顏煜住在一個屋檐下，心裏一下子不舒服起來，且怎麽也調節不過來，只是隨口問了問蘇澄事情，接過蘇澄裝在布袋裏的韓瑜的人頭後就離開了。
出了蘇澄小院的鐘越沒有回家，隨便找了一處酒樓要了一個包間幾盤子小菜，十幾壇子烈酒，開始了悶喝。
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卻一廂情願地貼上去，怎麽也不想斷掉，又不能接受她身邊有其他人，哪怕她看上去對那男的沒有那個意思，他心裏都會不舒服。
郁向天這些天被冬艷服侍的很舒服，心情一直不錯，於是帶著冬艷出來游玩，不想吃個飯會看到他的得力屬下之一在這裏喝悶酒，這不像是一向冷靜得近乎冷酷的鐘越會做的事情，於是郁向天打發走了冬艷以及一眾仆人，進了鐘越的包房。
鐘越見到郁向天也楞了楞。
郁向天的脾氣有時是挺暴躁的，身居高位也不太會經營，若不是武功奇高，恐怕根本討不了半點好，但是若換個角度，作為朋友，郁向天卻是非常地合適。
豪爽大方、不拘小節，沒有太多的尊卑觀念，只要人不欺他，他幾乎沒有仗勢欺人過，即便是一些緊要的武功修煉要領，只要郁向天看誰順眼，都會無償地指點、送與。
這也是鐘越願意在郁向天手下做事的原因之一，或許郁向天不是君子、不是好的主上，但是只要有所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
從某種程度行來說，郁向天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而且不論對方的身份背景、武功等，只要對他有恩，他從不吝嗇回報。
“郁大哥？”鐘越英俊的臉上有些泛紅，但雙眼還算清明。
郁向天踢掉腳邊的酒瓶，坐到鐘越旁邊，略有些肥胖的臉上充滿好奇。“鐘兄弟這是怎麽了？”
“喜歡上了一個我怎麽努力也配不上的人。”說完這句話，鐘越又自嘲地補了一句。“對方還不喜歡我。”
“人在咱湮城？”郁向天的臉和身子都圓嘟嘟的，但五官卻不大，尤其是眼睛，很是細長，聞言眼裏閃過光芒。
鐘越點點頭，想起郁向天性格，隨即說道：“郁大哥，你對一般女人的那一套，在她身上沒用。”
“哼！”郁向天不以為然。“在咱湮城，只要她拳頭沒你厲害，你又把她關到了自己屋子裏，就算她一時不樂意，過一段時間也不會再反了，最不濟，你讓她有了孩子……”
“她拳頭比我厲害。”鐘越拎起酒壇子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苦笑。
“多厲害？有我厲害？要不我替你出馬？”郁向天擦擦手掌，有些興奮，自從他和何家那位同樣是頂尖武者的何猛在湮城的地位徹底確定下來的這四五年，他越來越少出手了，一是手底下聚集了不少高手，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出手，二是更多的事情他不出手，只出面，別人就能做出讓步……
如果郁向天是個很有野心的人，或者非常癡迷武學，或許該趁此機會大肆擴張加速實力，也可以盡情埋頭苦修。
可偏偏他對於權勢並沒有什麽心思，也不喜歡整天埋頭修煉，對美色之類的興趣也不大，真的認真算起來，他唯一的愛好也就是跟人打架，可惜他必須要守護家族、不能隨意離開湮城，自然不能外出挑戰同級別高手，曾經他也發過幾次邀戰帖子，卻沒人搭理他，甚至有一次一個人直接給他回覆說大家都忙得很，打鬥這種事情在年輕時已經做過不少了，老了還是好好琢磨琢磨怎麽教育下一代比較好，弄得郁向天都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再者他也不能和何家那位真的拼命，只過過招，就跟飲鴆止渴一般，除了勾出心底的打鬥因子，讓自己更難受之外，沒別的用處。
事情少了，別人也不讓他插手，郁向天已經閑了很久，要不然他堂堂郁家的族長，也只有閑著沒事幹了才會去給一個姨娘的生日大辦酒席。
說起來他也不是特別喜歡冬艷，不過冬艷確實長得漂亮，他多寵了幾分，僅此而已。
或許是酒喝得有點多，或許是對郁向天的印象還不錯，也或許心底湧出了太多訴說的想妄，鐘越張張嘴，又給自己猛灌了幾口，最終說道：“你還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她也是頂尖武者？”郁向天不相信，鐘越才21歲，那鐘越喜歡的人能有多大？三十幾歲的頂尖武者都幾百年不出一個，就算資質頂尖也一般都在40歲左右才突破頂尖武者的層次，而一般的頂尖武者差不多都在50多歲、60多歲、70多歲這幾個年齡段有所突破的，他郁向天是機緣巧合才在51歲那年突破。
哪知鐘越點點頭。“是啊，她才16歲，前途無量，身世……身世背景，也不是我能夠肖想的……”
16歲？背景深厚？郁向天的細眼頓時瞪大，不確定道：“可是這半年來傳的沸沸揚揚的蘇澄？那個被譽為武林千年來最傑出的絕世天才？”
“嗯，絕世天才……絕世天才……”聽到這裏，鐘越都想哭。
郁向天徹底興奮了，站起身不斷地搓著手。“天才啊，那武力值肯定不差，既然來了湮城，我再不好好招待，有些說不過去吧，哈哈。”
鐘越喝得已經有些舌頭大了，也沒註意郁向天的樣子，只是一邊喝著一邊說著：“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郁向天的感知力很強，自然聽清楚了鐘越說的話，搓搓手，肥臉上的興奮減退了點，顯出些許尷尬。“不好意思啊兄弟，如果換個女人，就算是頂尖武者我也能幫你拼一把，可蘇澄背後的勢力太強，還真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不過你放心，既然兄弟說了，到時候我一定幫你說一下。”
至於怎麽說，當然是先打過了，若是贏了當然要囂張一點地說，表明鐘越身後有自己，讓蘇澄多少給反應不是？若是輸了，就可憐兮兮地說自己是為了兄弟才打的，明明白白地告訴蘇澄鐘越癡心一片。
郁向天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鐘越：“鐘越兄弟，蘇澄她現在住哪裏啊？”
“住哪裏？”鐘越擡起頭，看見郁向天的頭有些晃悠，不禁皺了皺眉頭。“郁大哥你晃悠什麽？”
“我沒晃悠啊。”郁向天沒在意鐘越的言辭無禮，伸手捉住鐘越的雙肩，又問道：“蘇澄她現在住哪裏？”
“蘇澄？……住哪裏？”鐘越晃晃頭，潮紅著臉，不清不楚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幫你提親啊！”
“……提親？”
“是啊，等我跟她打過一場，嘿嘿，不論輸贏，都讓她知道你背後還有我這麽個頂尖高手！”郁向天放開鐘越的肩膀，挺挺胸脯，使勁拍了拍。“她考慮你的機會也會大些嘛。”
後面那一句，郁向天說的有些心虛。
蘇澄是青山派蘇家少主人，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以16歲的年齡榮登頂尖武者的境界，被譽為絕世天才，已經不是前途無量能夠形容的了，就算對家世不是十分感冒的郁向天也清楚，現在別說鐘家那種不算大的小家族，就是一流世家的少主都不見得能配得上蘇澄，完全要看蘇澄或者青山派怎麽挑選了。
不過想到蘇家傳出來的消息，似乎給蘇澄選擇夫婿的標準沒有世家這一條，重點是看男方本人，要能力夠強，聽說連相貌都沒有什麽要求。
或許鐘越也有機會去試試？
郁向天不太確定地想到。
不過這和他的關系不大，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和蘇澄打上一場，致使在這之前得先準備一些療傷好藥，他自己受了傷到問題不大，若是蘇澄受傷了沒有及時治療，問題就大了，郁向天心裏盤算著。
過了一會，鐘越喝得坐都不坐不好了，郁向天皺皺眉頭，嘆了口氣，感情這回事他也經歷過，他和鐘越比起來也不見得誰幸運誰倒黴，他喜歡的女子確實嫁給了他，可卻難產丟了性命，獨留下他孤家寡人。
得到又失去，他差點沒心神崩潰、走火入魔，挺過來也覺得人生沒太大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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